但是正如阿弟所说,难道穷就是原罪吗?
这一路上看着她难受,许清桉也说不出话来。这时候谁都没有立场安慰谁。
毕竟这发生的不算小事。当然,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里,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,这种事情是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回家之后已经很晚了,虽三人都没什么胃口,沈珍珠更是担忧得不行。
许清桉还是去煮了粥放在一旁,天儿太冷了,把珍藏的木炭都拿出来,搭了一盆火,至少让这个四壁透风的家,稍微温暖一些了。
深夜,许清桉和阿弟都沉沉睡去。她想了想还是起身,把今儿买的布料拿出来。
可巧在集市上书肆一文钱买了一本劣质书,虽然纸张劣质,但是上面写的却是关于如何做针线的。
只要是妇人,都会女工,那些小郎君又不需要学。所以,这种书一般都不太能卖出去。
沈珍珠去拿,也确实是捡漏了。
这会儿点着煤油灯,想着赶紧学习一番,到时候尽快把衣服做好,也方便给朗星做衣服。
要下雪了,以后的每晚只会越来越冷。她和许清桉是大人,确实是要耐寒一些。
但是朗星只是一个小孩,还受了惊吓。
天气冷,至少要让他暖和和的。
煤油灯很昏暗,沈珍珠坐在那里一遍翻页一遍用针在那些布料上面比划。
布料做成合身的衣服,还需要仔细裁剪,尺寸她倒是知晓得差不多,但是这用剪刀还是犯了难。
害怕一不小心就把沈朗星的衣服做废了,打算还是先做许清桉的练练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