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公安和同事夹着公文包走了,夏知知还怔怔的。
“一条人命啊,就算个误伤?”
李教授劝道:“想开点吧。”
夏知知想不开:“为什么呢?要是厉永胜杀的不是他媳妇,而是外面随便一个什么人,是不是早就定下来是杀人犯了?就因为杀的是他媳妇,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?”
“也不是杀人吧。”李教授想了想,道,“在大家看来,他不是故意杀人,只是夫妻间的矛盾而已。”
夏知知:“……”狗屁!
夏知知黑着脸走了。
她才不管公安那边抓不抓人,判不判刑,她得出这口气。
当然,如果是判了最好,没判的话,她就想办法。
夏知知回去后就窝家里看自家的那些书,从里面找合适的方子,然后采买药材。
只是县城的药材到底不够全,缺那么一两种,估计得去市里或者省里找。
夏知知有些烦,要去市里或者省里的话,得有合适的理由开介绍信。
于是,她就更想念许京珩了,要是许京珩在,让他那些出车的同事捎些药材回来也很简单。
一想到许京珩,压抑的思念就开始蔓延,夏知知愁眉苦脸的想着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完事回来,就在这时,胸口却猛地一疼,像是被一只大手有力的攥紧,疼得她喘不过气。
夏知知又疼又惊,赶紧给自己把脉,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车少兰的事给气出心脏病了。
还好,这突如其来的疼很快就消失了,呼吸也稳了下来。
夏知知没给自己查出什么病,精神有些恍惚:会不会是许京珩出事了?
南市。
许京珩气喘吁吁地从地上爬起来,衬衣被血湿透,面前倒着七八个男人。
该死的徐卫红,借口考验他却对他下死手,幸亏他最后用上了夏知知给他防身的药粉。
许京珩缓了缓,踉踉跄跄走出空旷的仓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