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只凭一个小丫鬟的指控只怕定不了叶苏炫和叶素素的罪,万一丫鬟中途反悔,她的家人又都在苏家手中,臣妾觉得这件事殿下得从长计议。”
“如何从长计议。”谢赟问。
“若只是因为苏炫祸乱宫闱定他的罪,父皇未必会治苏家有罪,以苏炫的狡猾,臣妾怕他反咬殿下一口说你抢她女人,到时候不仅不能治他罪,还有损殿下的名誉。”
谢赟满头黑线,“孤抢他女人,孤还没有眼瞎,阮阮觉得孤这模样像抢别的男人的女人的人吗?”意思是说都是女人对他蜂拥而至。
“自恋,阮阮只是觉得殿下要防患于未然嘛!”姜南溪又道,“臣妾觉得苏炫敢设计殿下,他的确是真有这么卑鄙,当初对殿下下药,如果叶素素为了自保,她说出当初以身救殿下而不得不嫁给殿下,届时殿下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。”
谢赟猛然警醒,“还是阮阮思虑周全,阮阮这般聪明都可能做孤的军师了。”
“臣妾只能做孩子他们的娘,可做不了军师。”姜南溪调侃道:“就算苏炫要造反扶持他儿上位也是站不稳脚跟的,他可能只是想要恶心殿下,给殿下戴个绿帽子。”
姜南溪知道其实上一世的苏家早就想要造反了,不过谢赟也不是吃素的,根本不可能让苏家造反,苏家也忌惮谢赟这位帝王,所以迟迟没有动手,或者是找不到机会动手。
谢赟道,“以苏炫的野心,他根本不可能只把争夺皇位的野心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,就算没有孩子他要造反一样会造,其实孤已经收到消息边塞有异动,孤也担心这次可能招不回苏炫。”
姜南溪也知道,叶素素不过是供苏炫玩弄的一颗棋子,或者叶素素也只是向苏炫借种,他们不造反,谢赟就没有正当理由抓人。
猛然,姜南溪和谢赟异口同声地道,“孤臣妾有办法了。”
两夫妻互相看了一眼,谢赟朝她挑了挑眉,“孩子他娘有什么办法?”
“殿下呢?”姜南溪笑着道。
“阮阮先说你的办法。”谢赟又道。
姜南溪懒得和他猜,“臣妾想既然当初苏炫给殿下下药构陷殿下,咱们又何必与他做君子,殿下明知道他想要造反,咱们就帮他把这个罪名坐实了再抓他,那个时候他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。”
谢赟又道,“孤与阮阮不谋而合。”
姜南溪暗忖着:又有好戏看了,希望早一点把她的仇人清理了。
苏府。
从一年前苏大将军回府就开始夜夜笙歌,美人不断,苏将军天天都有人伺候着,他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,但他还是不知道节制。
他纵欲过度,眼窝深陷,早已经不似一年前那般孔武有力。
柳姨娘留在盛京照顾苏德海,然而这一年,苏德海早已经将她抛到九霄云外,就连他答应让她的女儿进宫选秀也都被他忘记了。
柳姨娘听着房间里的声音,她忍不住堵住了耳朵,暗骂一句:“不要脸。”
骂完她也扭着杨柳腰走了,谁料这个时候从走廊的厢房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来,进了屋子男人抱着柳姨娘就开始啃。
柳姨娘自然也认出对方是谁,她也放下防备,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挑逗。
只等男人将她压在地上吃干抹净,柳姨娘才觉得兴趣乏乏,意犹未尽开始穿衣裳。
她起身拉拢了衣裳,“二爷来找妾身就不怕二夫人发现了。”
“她哪有柳儿娇软,二爷我想找谁就找谁,她管不着,再说我不是知道柳儿夜深寂寞特意来陪你的吗?”苏二爷一直在京城里做官,能力不行,官位做得也不高,但是他日子却过得很好,至少苏家从不缺银子,官做不做都无所谓。
柳姨娘故意道,“二爷既然不怕二夫人,索性就娶了柳儿到二房做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