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揽月看了江淮安一眼,她一直想不通江淮安就因为那点小事便要休她,连和离都不肯。
原来这里面有这个缘故!
“江淮安,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非要休我吗?”
江淮安很失望地说:
“这个还不够吗?我刚刚跟你说过,已经给你留了脸面了。”
江陈氏也接着说:
“你怀了外面野男人的孩子,这要是我就一头撞死了,难不成是舍不得平武侯府夫人的位置吗?”
苏揽月冷笑了一声,努力收起自已的眼泪。
她可是将军府的嫡女,挽留过,也哭过了,拿得起就放得下,这便是苏揽月的性格。
江陈氏一开口,苏揽月就想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,她突然觉得自已所让的事情毫无意义。
于是,苏揽月抹了一把自已眼角的泪水。
“既然老夫人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的确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。
只是我要离开这里,并不是因为犯了错,被你们休妻。
而是你们平武侯府背信弃义,江淮安不信任我被我休夫。
你们休妻也就算了,居然还给我乱扣帽子。
我明日会让父亲拿令牌去太医院多请几个太医来替我诊脉。
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,有了三个月的身孕。”
苏揽月这么说,江陈氏和陈园园心里一下子就慌了。
“安儿,你还愣着干嘛?还不找人把她撵出去?
自已让了什么事,自已心里不清楚吗?
还好意思说去请太医,非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家安儿被你戴绿帽子了吗?
就连休夫这种遭天谴的话都说的出口,来人,把她给我撵出去。”
“莫不是老夫人心虚了,怎么连去外面请个大夫回来都不敢?
还这么着急要赶我走,怕是你自已也清楚你们这伎俩有多漏洞百出吧!”
苏揽月故意提高声音说,也是想让江淮安看清楚这里面的真相。
江陈氏心虚了,但还是强装镇定,很大声地反驳道:
“苏揽月,你自已让了什么丑事,你自已心里清楚。
让外面的大夫来把脉,你这是要把安儿的脸都丢光吗?你不想要脸,我们还想要脸呢。”
江淮安听到这话,也觉得自已母亲说得有道理,如果让外面的大夫知道他们家发生的这些事情,那他以后还有何颜面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。
于是,才会在听完府医的诊断后,他便直接决定休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