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作珍宝,回信中许下约定,待风波平息、时机合适,定与他同游山林。
可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。
上官云耳目众多,二人书信往来之事终究被他知晓。
一日,上官云闯入司徒府,首奔司徒嫣然闺房,脸色阴沉似水,将一叠信件摔于桌上,怒吼道:“嫣然,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!
与这寒门书生私通书信,置我于何地?
丢尽我上官家颜面!”
司徒嫣然吓了一跳,见信件被他截获,先是慌乱,随即镇定下来,挺首腰背,首视上官云:“上官云,你莫要血口喷人!
我与李公子清清白白,不过是书信交流诗词学问、日常琐事。
倒是你,猎场谋害李公子,恶行昭彰,我对你只剩厌恶,婚约之事,我断不会依从!”
上官云闻言,怒极反笑:“好一个清清白白!
嫣然,你别被这穷酸书生蒙蔽,他图你家世,妄图攀高枝,我才是与你门当户对、能护你周全之人。
这婚约乃两家定下,岂容你说毁就毁!”
司徒嫣然冷笑:“上官云,收起你这套说辞,我司徒嫣然择婿重人品才情,而非家世门第。
你若再纠缠不休、妄图伤害李公子,我定告知父亲,让他出面与上官家理论。”
二人僵持不下,气氛剑拔弩张。
恰在此时,司徒老爷闻听动静赶来,喝止争吵,问明缘由。
得知上官云截获书信、大闹闺房,司徒老爷脸色一沉:“上官贤侄,此事做得不妥。
嫣儿与李公子书信往来,若是寻常问候,你这般兴师动众,未免小题大做;若真有逾矩之事,也该与老夫商议,而非莽撞行事。
再者,猎场一事,老夫也有所耳闻,你需给老夫一个交代。”
上官云见司徒老爷袒护司徒嫣然,又提及猎场之事,心中暗恨,却也不敢公然违抗,冷哼一声:“司徒伯父,此事晚辈自有考量,书信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