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不像话,许京珩脸色愈冷,单手猛地捏住二赖子的喉咙。他的手就跟铁钳一样,二赖子拼命想拉开他的手,可根本撼动不了。呼吸不动了……二赖子眼睛越瞪越大,感觉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。就在这时,脖子上的力道一松,新鲜的空气涌入,二赖子迫不及待大口呼吸,呛得连连咳嗽,还没缓过来,脖子又被钳住。“你信不信,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实话!”二赖子看不清许京珩的脸,但这阴恻恻的声音足以让他胆寒。“最后一次机会!”许京珩冷冷地道。二赖子差点尿出来,哭丧着脸求饶:“我说,我说,是有人给我们透信让我们去的。”“谁?!”“哎呀,这种事人家哪里会露头啊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二赖子继续哭咧咧,“爷爷,你是我亲爷爷,我就这种脾气,听说哪里有好事就往哪里钻,根本不管谁是谁。”哭声戛然而止,二赖子又一次凸起眼球,拼了命的挣扎也只是两条腿徒劳的在地上蹬了蹬。就在他又一次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,许京珩再次松开手。“男人?女人?”二赖子这次真的尿了,“女、女的!”许京珩起身,一脚把他踹出去半米远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很快,李三儿也被按住了,不等他反应过来,只觉脑后一疼,人晕了过去。李三儿爹娘隐约听见点动静,没理会,却不知道,住在隔壁的儿子被人扛走了。在没人的地方,许京珩又是一番刑讯逼供,李三儿说得跟二赖子一模一样,许京珩这才同样把人一脚踹老远,这才转身往回走。他不知道,吓到惊慌失措的李三儿爬起来后就跑去找二赖子了……许京珩没有直接回家,先是去了大哥那里,看到灯都灭了,皱了皱眉,到底没有叫人开门,转身往回走。走到家门口,推开院门,就看见屋门口猛地站起一个人。许京珩眉心轻蹙,大步流星地走过去。夏知知笑得很开心:“你回来了,我烧了热水,你要不要……”话音未落,人就被许京珩拽进屋里。“你干什么?”夏知知差点跌倒。许京珩眉头皱得更紧,她胳膊冰冰凉了,这是在门口等了多久?心头烦躁,许京珩语气有些不好:“以后别穿得这么薄!”夏知知因为看到他而产生的欢喜僵在脸上,片刻后,眼睛一红,眸中又开始水波荡漾。“你不喜欢,我脱了就是!”她赌气似的直接开始解扣子,等许京珩反应过来时,一片雪白映入眼帘。许京珩一时慌乱,急忙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帮她捂住。“夏知知!”他严厉地喊了声,却有点声厉内荏的意思。夏知知别开脸,委屈巴巴地要推开他的手:“你不用凶我!你什么都不用说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穿裙子,以后我不穿总行了吧?我只是、只是想着今天结婚,总要打扮一下……”许京珩哪里能让她推开,他要是松手,她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。而且,他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?许京珩心乱得很,干脆把人往床上带,然后扯过被子把人胡乱一盖,好歹遮住那几颗解开的纽扣。夏知知气得两条腿扑棱棱地踢他。但她忘了,她穿的是裙子……许京珩被她那两条腿晃得眼尾猩红,拽过被子把人死死地捂住。“别乱动了!”他沉声命令。夏知知只露个头在外面,气喘吁吁,脸色微红:“你就那么讨厌?”“我没说。”许京珩拧眉,“是你想多了。”“真的?”夏知知不信,“那你说好不好看?”许京珩觉得女人真是奇怪,闹腾半天就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。但迎着夏知知那期盼的目光,他咬了咬牙,还是低低地说了声:“好看。”